“程奕鸣,白警官告诉你有关祁雪纯的事了吗?”趁他们已经走出了公司,严妍说起这事。
化妆师只好继续给她上妆。
然而抬起头,管家却一脸的不相信,“你别来诈我了,警官先生,如果她真的什么都说了,你也就没必要来问我了。”
接着,严妍又对着白雨磕头三下。
“我一个疯疯癫癫的病人,还能说出什么来?”严妈不耐的赶人,“你忙你的去,不要打扰我睡觉。”
但他将车开到了一家餐厅门外。
白唐冷静的想了想,“程奕鸣不跟我说,八成也是因为没找到证据。”
“雪纯,祁警官……”阿斯往门上踢了几脚,然而门锁纹丝不动。
阿斯连连点头觉得颇有道理,“她在替什么人遮掩?”
严妍心头轻叹,他也是一片好心。
局里做了人事调动,刑侦这一块由白唐全部负责。
她急忙跑到洗手间,大吐特吐。
“她还在客厅?”程奕鸣问。
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,亲身参与审问,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。
程申儿一愣,立即跑出去开门。
白雨问程俊来:“刚才在书房里,他都跟你说了些什么?”